门口水声响起来。
洗好了,吴恤走进来,放下脸盆,转身又要出去。
“吴恤你干嘛去啊?”温继飞站起身问,然后走过去。
“买油条”,吴恤转回身说,“今天轮到我。”
家里炸不来油条,但是都爱吃,街上有人卖,他们轮班每天会去一个人上街去买。
“別吧”,贺堂堂也走过来,顿了顿说,“昨晚过后,全城都在动盪,你现在这么菜,一个人出去估计不安全……”
吴恤看著他没吭声,难得一见的,眼神隱隱有些委屈的样子。
“而且你现在的速度,来去一趟估计很慢吧,万一回来我们都吃饱了……”贺堂堂继续说。
“砰!”
吴恤一个过肩摔,把贺堂堂砸在地上。
这是人类歷史上从未有过的情况,吴恤委屈和因此而来的愤怒。
似乎自己也没准备好,於是先愣了一下,直起身的时候,整理衣服,装作没做过什么,吴恤转头先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温继飞……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没办法,这个团伙贱人实在太多了。
做完这些,稳住局面,眼神里的一抹尷尬一闪而过。
“我去买油条。”吴恤强装没事发生说。
…………
院门开了,又关上。
吴恤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时候,白髮的华系亚老人带著孙女从长街那头走过来,孙女大概十岁左右,穿著一身簇新的手工袄。
“喏,这就是青少校家,你看门上的对联,还是爷爷写的呢。”
老头带著几分炫耀,对孙女说。
“哇!”小女孩惊嘆一声,转头看看院门,又看爷爷说:“真的是青少校吗?”
“可不是。”老头笑了笑。
“那,那他一会儿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