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间大约7:30,杨清白已经做完身体素质训练回来了。
吴恤也结束了个人晨练,装备整齐,抱著病孤枪站在窗口发呆。
贺堂堂之前私下告诉过韩青禹,吴恤在一个叫做不义之城的地方,有一个老情人,是个属猫的姑娘。韩青禹好奇问起两次,吴恤都说:滚。
这就是the青少校现在的地位。
温继飞和朱家明正在门外抽菸聊天,不知道研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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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呢?”韩青禹问了一句说:“该去吃早饭了。”
“洗漱呢。”杨清白答了一声。
水声哗哗。
水龙头开著没有关上,水流如注,白色的泡沫刚刚冲刷完毕,贺堂堂手里拿著一块刚擦完头髮的毛巾,哀伤而呆滯地站在洗手池前……
他开始掉头髮了。
这种情况並不是今天才出现,而是已经持续了几天,只是之前掉的量都不算大,贺堂堂也就没太在意。
今天的量很大……
“老子才21岁啊!”
贺堂堂是溪流锋锐小团伙里最年轻的那个,算周岁现在才21岁。团队里年纪最大的小王爷差不多有他两倍。
可是,四十多岁大叔的头髮都还很茂盛呢……贺堂堂缓缓抬手,把额前刘海往上推,咬了咬牙睁开眼睛。
镜子里露出的额头显得有些空旷。
贺堂堂本来就是那种带尖的髮际线,现在,髮际线仍在,只是长大了,从“m”变成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