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要不,咱將错就错,照杀?”小王爷说著说著,自己眼神激动起来,看著贺堂堂。
“我杀你大爷!”贺堂堂眼神避开了,偏头自己嘀咕说:“妈的,搞得老子现在有点混乱。”
“毕竟第一次嘛。”小王爷语重心长说:“其实每个人的第一次恋爱都是比较混乱的。”
“那特么也没有我这么混乱的啊!”贺堂堂有些委屈和悲愤起来了。
“呃,是,你这个確实是特別混乱了一点,但是再怎么说,它也一样是第一次啊!”小王爷酝酿了一下情绪,冷不丁逻辑跳跃,继续说:“要不你这样想,反正都快世界末日了,咱们肯定打不过普嗒尔和弥望……”
“什么?你什么意思?”贺堂堂两秒后自己反应过来,“臥草!你特么不会是在鼓励我吧?”
“嗯,怎么了?怕毛啊?”小王爷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说:“別忘了你贺堂堂,连大尖都敢吃!你连人都吃!”
“老子吃的特么是炎朽好吗?”
“对,你连炎朽都敢吃,你都不是人了,你特么怕什么?!”小王爷情绪亢奋得仿佛是在全军阵前演讲。
“不是,我的事,你兴奋个什么劲啊?”贺堂堂鬱闷费解了。
“就,感觉真的挺刺激的,不是么?”小王爷说完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滚!”
这一次,贺堂堂终於拔刀了,小王爷撒腿就跑。两个人一前一后,哧隆,哧隆,从泰国方面军阵旁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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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粉毛。”杨清白无奈一声。
“嗯,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有谁的脑子会这么残,自己人阵前找事踢场子。”温继飞更鬱闷。
因为青子要找感觉,溪流锋锐的人原本是自行圈了一块地,在外面一圈布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