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这边的人手刚走,坊市就来了两个筑基修士,直接动手攻击阵法,虽然郁家早有准备,留下了郁萧贵,还祭出了两道筑基级别的符箓,挡住了这些强盗的攻击,却还是闹得人心惶惶,逃了一大半的客户,更有诸多生乱偷盗、趁火打劫之辈,留下好大一笔烂帐,弄得他们焦头烂额。」
李通崖微微点头,思忖了几息,解释道:
「恐怕这些趁火打劫之辈一大半都是诸家安排在内的,算准了时间,就要让郁家吃一大亏。」
李玄宣觉得李通崖这话颇有道理,顿了顿才继续道:
「郁家虽是愤怒却也毫无办法,只能闷声吃下了这亏,后来几月后的坊市人流少了大半,至今也未曾恢复过来。」
「我家弟子可曾参与其中?」
李通崖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见李玄宣点头道:
「孩儿谨记仲父的嘱咐,勒令家中弟子不得外出,更别说去那坊市跟着生事了。」
「不错。」
李通崖赞了一声,拍了拍李玄宣的肩膀,嘱咐道:
「冬天也快到了,我去山间寻上几只练气妖物准备祭祀,给你们几个也求一道箓气来。」
「是!」
李玄宣闻言大喜过望,连声应是,看着李通崖驾风飞起,嘴唇动了动,藏在心头的猜疑终究不曾说出来。
「罢了罢了。」
李玄宣低头苦笑一阵,往院子里走了几步,喃喃道:
「倒是要同景恬聊一聊这事,看一看她是如何记的,若是族史中不曾写自是最好,若是写上了最好能求她不记上,渊蛟这孩子能好过一些,这一脉今后也能少些非议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