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的李通崖赞叹了一句,陈冬河的剑法虽然算不上突出,不如那郁慕剑,却也能够拿得出手对敌,遇上了各自敌人都能打上一打,拖上一时片刻,不至于草草败退。
「倒是景恬一直不曾有嗣,冬河平时里闭关的时间多,好在有渊云陪着,不然也怪冷清。」
李玄锋惦记着妹妹,李通崖闻言摇摇头,低声道:
「陈冬河如今是练气修为,本就难得嗣,恬儿又是凡人,自是越发不容易。」
两人这头聊着,唦摩里已经应了句是,从四人之中脱身而出,持锤近身,朝着荠木飞去。
荠木看着陈冬河只身挡住众人,颓声一叹,持刀踏空,望着迎上来一面得色的唦摩里,又是绝望又是愤怒地冷声道:
「唦摩里…你可知道你在做什幺!」
「我在做什幺?」
唦摩里狞声一笑,大锤带着紫色的雷光轰然而下,击打在荠木迎上来的长刀上,激起一道碎散的紫光,喝道:
「你凭什幺来指指点点,殊不知我这条路才是山越的好归途!」
「你你你…枉费父亲嘱咐!」
唦摩里同他对拼了数招,招招势大力沉,打得荠木连连败退,浑身发麻,真元流转不畅,更加不是他的对手,唦摩里听了他的话则狞笑越甚,答道:
「你还敢提他?木焦蛮凭什幺!让你为一国之主,我却要引颈受戮…你身为长子事事顺心,可曾感受过我们这些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