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皆不过三五岁,看不出什幺,一同在族中子弟的学堂中读书。」
「我知晓了,让人上来吧。」
李谢文应声退出去,李玄宣重新坐回位置上,磨好了墨水,铺开符纸画起符来。
李玄宣如今在山上处理事务,上下山要有一段脚程,还要通过日仪玄光大阵,麻烦了不少,他画完了眼前这枚符箓,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李谢文才领着人进了小院。
李玄宣手上的第二枚符箓还未画完,亮红色的笔锋在淡黄色的符纸上勾勒着,那使者不敢出声,伏跪在地战战兢兢地等了片刻,李玄宣这才将笔一擡,松了一口气,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李玄宣如今画符的成功率在十之二三,眼下连续成功了两次,自是难得,暗忖道:
「自从突破练气,修成了《洞泉澈灵诀》,这功法同符术颇为契合,画起符箓来越发顺手了!」
这才擡起头来看那使者,见他一身白衣,外头套着层麻衣,李玄宣低声道:
「使者为何而来。」
「山越王听闻公子修遇害,悲痛异常,便让属臣带上贡品,献上三百六十名奴隶为公子殉葬……」
如今山越成了附庸,使者再不敢称唦摩里为我家大王,而是称呼为山越王,还自称属臣,姿态放得低,李玄宣听完皱了皱眉,沉声道:
「我家不兴殉葬那一套,那奴隶且送回去。」
「是。」
那使者触了霉头,忙不迭地磕起了头,伏跪在地,李玄宣见状一挑眉,问道:
「还有何事?」
使者满头大汗,身上的白衣贴在身上,湿漉漉地露出古铜色的粗糙皮肤,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