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前辈了。」
李玄宣思忖一息,察觉出不对劲来,低声道: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叩庭宿卫诀》若是易成练气,为何当年安家只不过前辈父子二人修成练气,其余之人都在胎息境界徘徊…」
安鹧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尴尬地拱了拱手,答道:
「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我才晓得自己是个吝啬没格局的…这功法只有我父子二人修行,其余支脉之人,我都是用的其余修行之法搪塞。」
「原来如此!」
李玄宣饮了茶,问了问当日骅中山上的细节,安鹧言一一作答,拱手道:
「属下怕带在身上资敌,离开安家之时便将传承玉简毁了,这便下去默写功法。」
言罢急忙下去了,眼看着安鹧言退下去,全程默然不语的李玄锋这才挑了挑眉,吩咐道:
「冬河叔还在上山,让他下去看着此人。」
李谢文点头告退,李玄宣感叹一声,轻声道:
「仲父与我说过此人,安鹧言本是贪婪吝啬之辈,逢此大难,也是脱胎换骨了!」
言罢微微沉思,又开口道:
「安家原来祖上是仙府的外门弟子,这道功法恐怕是仙府交给外门弟子的特制功法,能不受限制将功法传下来,这安家先祖多半也有些地位。」
李玄锋颔首,旋即又不放心地摆摆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