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这李家之间的仇怨给化解了,叫我放松许多!」
「这李通崖不显山不露水,却是个心思深沉的…一番话下来,老子只有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份儿。」
回忆起方才的对话,吠罗牙痒痒地磨了磨牙,低声道:
「也甭管他了,伏代木已经突破筑基后期,老子要是还得罪着李家,岂不是往死路上走?如今这样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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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崖解决了这宝药之事,心中大快,往东飞了一阵,穿过众多丛林,落脚在黎泾山之上,李玄宣正在院中画着符,见到李通崖落脚下来,连忙从主位下来,拱手道:
「仲父!」
「嗯。」
李通崖笑吟吟地应了,捻了捻胡须,答道:
「宝药的事情已经解决,只待着前去贺喜了。」
李通崖这半月东奔西跑,四下打听,总算是把这事解决了,李玄宣见他一身风尘仆仆,也笑道:
「还是仲父神通广大。」
「诶。」
李通崖摆手应了,这才道:
「顺道也将吠罗牙的宿怨给化解了,山越的筑基独自修行,对凡人和地盘没有什幺大要求,故而两家之间没有什幺深仇大恨和根本利益冲突,是可以为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