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紫色这枚便是《月阙剑典》,纯白色这枚乃是我六十年剑道为这剑典作注,称为《甲子剑典真解》,你且收好了,不要带出山外。」
李渊蛟连连点头,李通崖继续道:
「这玉匣亦非凡物,内有空间,可纳紫府之宝。」
于是不在多说,将腰间储物袋中大部分物品都取了出来,只留下几份疗伤回气的丹药,点头道:
「我这便前去了。」
李渊蛟两兄弟连忙站起身来,齐齐下拜,恭声道:
「恭送老祖!」
一阵清风徐过,两兄弟直起腰,院中已无李通崖的身影,李渊蛟连忙将桌上的物品仔细收起,抹了抹眼角,连忙走回案前,拿起笔来,沉声道:
「速速写信通知父亲!若是老祖出事,我家在坊市之中还要低调些!」
黎泾山顶。
两兄弟正紧锣密鼓地安排着,李通崖这头驾风自山顶而下,却没有立刻驭风离开。
李通崖隐匿身形,拾阶而下,兜兜转转到了山中的墓地,四下已经满是清晨的水露,石上的苔青绿,薄雾弥漫,颇为怡人。
他将几个兄弟的碑都搽拭了一遍,这才摄来一块青石,以指为剑,几息之间便削出一青石碑来,李通崖将这块石碑安置在预留的空位上,指间喷涌出剑光,在石碑上轻轻勾勒,修饰了花纹。
几个兄弟的碑都是李通崖所立,李通崖本想把自己的都一并刻完,仔细想了想,终究摆手放去这剑光,自嘲道:
「给自己立碑也算件晦气事,还是留给后人评说吧。」
于是驾风而起,飘飘摇摇向北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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