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桐啸眼中隐隐有异色,点点头,回答道:
「只可惜我家如今举步维艰,只能慢慢偿还这恩情了!」
一旁的费望江默默站着,如同一棵松柏,一言不发,费桐啸回过头来,客气地道:
「叔祖父,家中可还有存有『寒松雪气』?」
「尚有一份。」
费望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温声回答,费桐玉则隐约察觉什幺,询问道:
「你这是做什幺?《长锦问心诀》胎息篇练就的白玉六轮独特,可不能随便转成其他功法练气!」
费桐啸缓缓摇头,目光坚毅,沉声道:
「散功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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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崖驾风落回黎泾山,夜色正浓,山下的镇中灯火点点,他的目光在一片烟火气中扫过,回身往洞府中去。
洞府的石门虚掩,台阶下盘膝而坐一少年,一袭黑衣,默默等待,李通崖轻轻咳嗽一声,登时将他惊醒,李渊蛟急忙睁开眼睛,顿时一愣。
面前的白衣少年面容俊朗,棱角分明,目若朗星,灼灼地盯着他看,李渊蛟被他的姿容所惊,愣愣地看了数息,这才迟疑地道:
「阁下是……?老祖?」
李通崖轻笑一声,点头道:
「我已去过北岸,解救了费家,郁萧贵道途为我所断,性命堪忧,有此威慑,今后不须忧心。」
「老祖!您…好了?!」
李渊蛟闻言大喜,急切地看向李通崖,他却轻轻摇头,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