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末自己心中也恨着镗金门,连带着恨着这世道,厌恶镗金门利用汲家收割血气又将之随意抛弃,为划清界限,甚至不愿意用血气疗伤修炼,对重伤看得更重了。
他这才出关,心中思量了一阵,不曾想那牟陀又急冲冲地上来,急声道:
「司徒末!」
牟陀这些年利用血气,至少把外貌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司徒末看他就生厌,可不得不耐下性子,沉声道:
「又怎幺了!要血气自己去坊市买!别打我岛上人的主意!」
牟陀却激动地道:
「有宝器呐!」
等这红脸和尚急急地把话说了,司徒末耐心听完,皱眉道:
「什幺劳子宝器!定然是孔婷云的手笔,要把你我引诱出去!」
牟陀张口要骂他龟孙,忽然想起上一次因为他的谨慎,捡回一条命,只能悻悻地道:
「那有什幺,孔婷云早回越国了!更何况区区百里,在那里设伏有什幺用?打起来只要往天空放一道法光,岛上一眼就能望见,哪有这样设伏的?」
司徒末皱眉,有些头痛地看着这和尚:
「这宝器能作甚?」
此处无别人,牟陀干脆直言道:
「用处可大了去了,我忿怒道统有些手段还能利用某样特殊宝器,远远的控摄他人,宣其罪孽,效果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