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阵法传承实在诱人,为兄也是眼馋极了。」
李项平也是心动不已,拍了拍大腿,连忙起身。拉着李通崖就往后院走。
「去问问父亲去。」
李木田正在后院的小屋中扫地,老人没什幺爱好,不吸烟也不赌博。
平日里没事就逗弄一下孙子,同田守水聊聊天,在这放着鉴子的小屋里晃悠来晃悠去,好像怕一不注意这鉴子就从天窗飞走了。
李玄宣正在侧屋中修炼,这孩子藉助镜面上的月华之力,已经凝聚了七十缕月华之力,比起李尺泾当年也就慢了一筹,引得任氏和几个长辈都惊喜不已。
听完李项平的话,李木田将手中的扫帚放下,望了望石台上的鉴子,沉声道:
「这事不好办。」
见着两个儿子一脸惋惜之色,李木田眯了眯眼,又继续道:
「前些日子那妖物被鉴子的白芒所杀,你二人如何看。」
李通崖两人愣了愣,皱眉沉思起来。
「此等灵器,天生便有诛邪除妖之命,或许那妖物靠得太近,便被鉴子诛杀了。」
李通崖思忖了几息,抛出了他心中所想。
「倒也说得过去。」
李木田点点头,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