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
袁湍淡淡地回了一句,见李尺泾一脸震惊之色,笑道:
「我当年得知这消息很吃惊,不算上宗内的秘传,就连青池宗最闻名的元清御雨诀也不过四品,一个治下的家族居然有更高一品的功法。」
将药膏收好放在架子上,袁湍一边继续说着:
「我听闻他家那功法是来源于上宗月华元府,几百年前月华仙府便常常赐下这夜月凛气,这样的法诀我青池宗同样有一部,唤作《月湖映秋诀》,同是五品,也因那仙府避世不出同样就此缺了一气,再也无人练成。」
「我晓得。」
李尺泾点点头,回答道:
「师兄同我说过,这法诀缺了一气叫作太阴月华,只听闻月湖峰有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过。」
「在望月湖。」
袁湍轻声应了一句,面露羡慕之色道:
「三宗七门几百年来所得的五道太阴月华皆得自望月湖,或是前人遗蜕,或是洞府残阵,或是传承秘境……」
李尺泾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枕头,心头猛然一动,暗自的猜测呼之欲出,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师姐,我想回家一趟。」
「嗯?」
「哥哥们在信中说这几年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师弟……还想多看他几眼。」
袁湍讶异地低下头,思忖了几息回答道:
「我过上几月便要去蕈林原收取供奉,大黎山便在蕈林原西方,一去一来倒也便捷。」
「好,谢谢师姐~」
李尺泾笑着谢过了她,躺下默默想着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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