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咳咳,够了,”泰弗伦咳嗽两声,“埃尔大人,我说过教皇的纯洁者与主教平级,作为代理时甚至可以视作冕下本人,你应该懂得最基本的礼貌。而伊莎贝拉大人,也请你不要开这种过火的玩笑,他们不像我这种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气血上头了会当真的。”
“如你所愿,大人,”伊莎贝拉微笑道。
“哼,”埃尔发出一声鼻音,不再理会对方。
“那么我们先来说正事吧,”泰弗伦摸着胡子道,“你们都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我不明白梅恩冕下为何忽然要求各地教会组织把捕获的女巫押送回圣城,就算为了转化神罚军,我们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埃尔率先开口道,大概是对纯洁者的迁怒,她的语气颇为生硬,“自从这道命令下达以来,我们一共抓获了三名女巫,但在秘密押送途中,有一人逃脱囚笼,还杀死了所有押送者,至今我们仍未找到她的下落。”
“没有戴上铁项圈?”索利问。
“不是所有教堂都配备了最高级的神罚之锁,”埃尔没好气道,“为了这名女巫,我们损失了十六名信徒,其中四人是预备审判武士。这样的事情再来几次,恐怕大家都会对抓捕女巫心生畏惧之情。”
“然而我们都知道,战斗型女巫只是极少的一部分,大多数堕落者都没有反抗能力,所以这种事情必然不会太常见。”伊莎贝拉语调轻松地说道,“而你们每多带回来一个野女巫,就有可能为教会新增两名神罚武士,哪个更重要,应该不用我再多加赘述了吧?”
“我同意伊莎贝拉大人的说法,”索利点头道,“现在赫尔梅斯防线的压力与日俱增,我们急需更多神罚军来对抗邪兽,一位神罚军在战场上的作用足以顶上三四名审判武士,更别提预备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