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于生随口说道,「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发生什幺情况吗?」
「观云台这边倒是没什幺动静,一直挺清净的,」郑直略作回忆,开始汇报,「不过在附近散步的时候倒是遇上不少有意思的事—」
于生挑了挑眉毛:「有意思的事?」
郑直点点头:「嗯,下午在通往半山凉亭的路上遇到了两拨千峰灵山弟子打架。」
于生:「打架?!」
「对,说是御兽峰弟子的期末作业吃了蕴灵峰弟子的期末作业———
于生脸上抽了一下:「..—额,还有呢?」」
郑直便又回忆了片刻,开始叻叻:「还有就是在附近另一座高台上看见有个姑娘在哭,问了一下说是神兵峰上主修炼器的,花十年温养出来的飞剑好不容易有了器灵却是个弱智,跟自己打铁用的锤子好上了;
「还在山腰小林子里见到一个会说话的兔子,他好像对于我能发现他这件事很惊讶,见面第一句就是『你TM怎幺看见我的』一一我随便问了几句,他说自己是御兽峰的内门弟子,因为培养出了可耐寒冬而且寿元十载的蚊子所以正在被师兄师姐们追杀,不得已化形藏在林子里,不过我刚答应帮他保密,他的师兄师姐们就到了——那倒霉孩子,哭得惨着呢。
「哦对了,还在山崖后面发现一个陡坡,陡坡下面有条小河,有个老头在河边钓鱼,我还以为自己遇上什幺奇遇了呢,那种藏在山崖底下专门给人发传世秘籍的那种,但打听了几句才知道是启蒙殿里看宿舍的,下班了不想回家偷摸过来钓鱼一一他看见我好像也挺惊讶,说的话跟那个养蚊子的『兔子」差不多,见面第一句就是『你TM怎幺找到这地方的」—」
郑直越说越兴致勃勃,这留在千峰灵山的一整天对他而言竟然还挺充实的,
于生则在旁边从惊讶到呆滞,最后脸上表情都麻木了。
怎幺说呢·—
不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