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道人听罢,也是表示理解,点头道:“确该小心。”
毕道人这时开口道:“敢问贵方,既那元夏欲化同我于一世,却不知其等何时开始动手, 上回张廷执有言, 大约半月时日即可见的,那么元夏之人是否已然到了?”
张御道:“可以告知二位, 元夏使者恐怕不日即至,到时候两位当能见得。”
单道人神情不变。而毕道人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要见到元夏来人,不由得气息一滞。
陈禹道:“这里还有一事, 在元夏使者到来之前,还望两位道友能够暂且留在此地。”
单道人心知肚明, 从一开始周围布下清穹之气, 还有此刻留下他们二人的举动, 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们二人把此事告知门中上真, 是想尽最大可能避免元夏那边知悉天夏已有准备。
对此他也是愿意配合,颔首道:“三位放心, 我等知悉事情之轻重,门中有我无我,都是一般,我二人也不急着回去。”说着, 他呵了一声, “单某倒也是要看看, 这元夏使者到底如何,又要说些什么。”
武倾墟道:“多谢二位体谅了。”
张御则在旁处未说什么。实际上, 若真正严格来说,这等事对两人也不该说, 因为道法出于一脉的缘由,哪怕有清穹之气的遮掩,也是可能会被其背后的上层大能察觉到些许端倪的。
但好在他们已是从五位执摄处得知,乘幽派的祖师就算知晓了也不会有反应, 一来是没有元都派的指引,无从确定此事;二来这两位是当真把避世避人贯彻到此, 连彼此间的招呼都是懒得回应, 更别说去关心底下小辈之事了。
单道人道:“若是无有交代, 那我等便先退下修持, 我等既已签立盟约, 若有什么需我所帮衬,贵方尽可开口,尽管我辈功行微薄,但是好歹还有一件镇道之器,可以出些力气。”
陈禹也未客气,道:“若有需要,定当劳动贵方。”他一挥袖,光芒荡开,没有撤去围布,只是在这道宫之旁又开辟了一座宫观。
单道人、毕道人二人再是一礼,便即往此宫观而去。。
武倾墟待二人离开, 又对陈禹言道:“首执,为防元夏来使探看于我,可能还要做一番布置。当以清穹之气布盖四方, 以杜绝窥测。”
陈禹点头,这时张御似在思索,便问道:“张廷执可还有什么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