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郅行露出惊异之色,道:“前两次贵方竟有留手么?”
那名元夏修士神情倨傲道:“那是自然。”
金郅行诚恳言道:“那么还请以后多多留手,多送几位司议到我天夏,我天夏张廷执曾言,我天夏也是十分好客的。”
那名元夏修士听得此言,忍不住哼了一声, 冷声道:“希望战阵之上, 贵方也有阁下这般口舌之利。”
金郅行笑了笑,道:“阁下莫怪, 是金某口不择言了。”
那元夏修士虽然厌恶金郅行,看不起天夏修道人,但今次是受人指派而来, 也不好拂袖而去,故忍着气道:“贵方虽然屡次对抗我元夏, 但我元夏宽和, 所以还愿意给天夏一次机会。”
金郅行道:“哦?不知是何等机会呢?”
那元夏修士微微抬起下巴, 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 摆在案上,往前一推, 点了点头,道:“该说之言都在这上面了,贵方可以看一看。”
金郅行不由看了几眼,只听那元夏修士继续道:“若是看过之后, 贵方这一次还是与对我对抗, 那么我们将是不再留手了。”
说完, 他一拂袖,道:“告辞!”说着, 从座上起身,便就走了出去。
金郅行待他走后, 却是神情一凝,他想了想,却没有伸手去拿那封书信,而是唤出训天道章寻到了张御所在, 将方才的情形仔细交代了,并道:“廷执, 属下觉的, 这书信送的着实有些突兀, 怕是有些问题。”
张御同意他的意见, 道:“金执事的谨慎是对的, 到了今时这等地步,元夏哪里再会去轻易许诺什么,能够尝试的早就尝试了,能拿出来的也早就拿出来了,现在再来说此事,一定是另有所图,所以这封书信你不用理会,不用去打开,更不用送回来。”
金郅行道:“是,属下遵令。”
张御与他结束了交言之后,也是唤了明周道人出来,令其将此事传知陈首执一声,继续举起中剑器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