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道人道:“此中用不着不提任何条件,只需要其出来与我一战。”
顾司议诧异道:“不提任何条件?”
辛道人看向卞司议道:“此一战就辛某和卞司议一同出面,由卞司议对阵那张道人,而辛某怎则对付另一位,斗书送出去之后,若是不同意,那也没什么,不外是我们再继续寻办法而已。
但对于张道人这等擅长强攻道法的人来说,若应战不出,则道心必有动摇,我们多少都可占些便宜,若其同意,我们二人便获得单独面对对手的机会了。”顾司议皱眉道:“这却不妥,那张道人擅长斩杀之术,而两位却是没有这等手段,此战岂不是太不公平?”
卞司议想了想,抬头道:“不,辛上真这個办法其实是可行的。”
至于他为何敢如此说,这自然涉及到他的道法,他没有明着指出,但诸人也能想到,故是也没多问。
辛道人笑了笑,看着他们是一人上去对战,看着似乎他们吃亏,但实际上这并不是完全公允的斗战。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事先将各种道法承载上身。
虽然他们承载的道法是有限的,但以元夏这里远多于天夏的求全道人来说,他们的选择面更大,也能更为完全。
过司议与全司议交流了片刻,便道:“既然两位上真认为可行,那就下书邀战。”他吩咐兰司议道:“兰司议,就由你再走一趟。”说着,他又传声交代了几句。
兰司议点头领命,便下了墩台,乘金舟再往天夏方向过来,此行没有任何,成功来到天夏阵前,并将邀书递了上去。
武廷执收到之后,也就立刻联络了各个廷执,并道:“元夏那边送来贴书,说是要邀张廷执、正清廷执与之一战。此辈未曾提出任何条件,说是单纯论法,诸位廷执以为如何?”
钟廷执沉声道:“钟某以为,元夏方面既然敢邀战,那是必有妥善准备,自认能胜了。而且他们邀战,多半也是看到张廷执归来,强攻无法拿下,急于破局,所以不得不出此策。”
戴廷执道:“钟廷执之意,是不用去了?”
钟廷执道:“去与不去,这还要看张廷执和正清廷执两位的意思,但钟某之意,元夏不提条件,我等却是要提的,此前寻我议谈之时,我等曾要求此辈偿补我资粮人口,那便以此底,再是加些上去好了。”
俞让言道:‘钟廷执还是太过保守了,加一些算什么,加十倍才是。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便不同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