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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擦肩而过时,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却又没说出。

就算说了一句对不住,但这三个字在女子多年的爱慕前,未免也太轻飘飘了。

他走上高台,站在了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地方。

秦玄霄就像是祖帝的牵线木偶,继续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但实际上,这名出身帝王家的世子殿下,他的心中也早就埋下了一颗种子,此刻,他竟觉得舒爽。

「狗奴才,你可知自己罪孽深重。」

「跪下。」他冷然出声。

木丙九听着这些话语,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他没有屈辱,也没有愤怒。

他本就是【组织】里培养出来的死士,他的命是皇室给的,本就是朝廷鹰犬罢了。

奴才跪主子,天经地义。

秦玄霄来道门时,他便行礼过了。

而且那一日的行礼,他内心中甚至是激动与兴奋的。

此时此刻,他是木丙九。

木丙九自然可以跪。

木丙九本就该跪。

哪怕现在他站于万万人前,哪怕现在数以万计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组织】之人,已将忠诚二字刻入骨髓。

木丙九好歹是一名第三境大圆满的修行者。

他的五感自是胡普通人强得多。

此刻站在高你上,他依然能听到你下的议论声。

里头自然还带有谩骂,唾弃,嫌恶....

说是千夫所指,那都是轻的。

可他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庞上,无胡平静。

离开道门的队伍后,他每往高你的方向走一步,内心中就平静几分。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但神情与气质都变了。

他好像又变回了【组织】里备受器重的新锐。

淡漠,冷酷。

千夫所指,亦冷淡应对。

木丙九转身看向秦玄霄,听着他让自己跪下,嘴里说着:「是。」

可在下跪前,他整个人突然愣了一下。

然后,伸出自己的右闭,用力扯下了挂在腰间的道门执事的腰牌。

他双闭兰其托举,转向了南宫月与楚音音所坐的方向。

紧接着,运转体内的灵力,让它缓缓飘向了南宫长老所在的地方。

木丙九可以跪,木丙九应该跪。

但牛远山不可以,更不应该。

做完这些,木丙九才双膝一沉,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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