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知韩霜降乃是玄阴之体，灵胎需滴血查验，但那天就能看出李春松对此女的重视。
老牛不傻，他认定六长老对这少女的重视程度，是高于【组织】里的这个新人的。
因此，他认定这绝对是位天之骄女。
果不其然，才刚入门就已破两窍。
楚槐序与之交好，没有坏处。
「我当初故意把他俩的住处安排在一起，其实也是一种暗示。」
「想必他已明白。」老牛老怀宽慰。
在他看来，楚槐序虽然行事张扬，才入宗门就伤人，但也不是没原因的，至少也立住了为人正派的人设。
此等性子，指不定会有道门高层欣赏。
牛远山是见过这个狐狸脸狠辣的一面的。
人都死了，还得挨几下耳光。
在他看来，令郎现在还活蹦乱跳，还能伺机报复，已经算是楚槐序下手收敛了。
此时此刻，被爱子和爱侄盯着的刘天峰，想不硬气都难。
「牛远山，就算你护着他，也只能保他一个性命无忧，但是，该罚还是得罚！」
老者猛地向前，伸手一探，想将楚槐序掠走。
浓眉大眼的牛远山擡臂一挡，宛若磐石。
短暂的交锋后，他带着楚槐序和韩霜降向后一退，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诸多手段，开口道：
「刘执事，你确定要动手？在此之前，都不问我缘由？」
刘天峰闻言，冷哼一声：「有屁快放！」
牛远山传音给老者，只有他能听见：
「我提点你一句，楚槐序和韩霜降，是六长老亲自带上山的。」
「什幺！」头发半白的刘天峰，猛地一颤，脸色煞白。
......
......
在道门，内门与外门，宛若有着一道天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