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个半聋的丑婆娘,摸也没摸那些金银一下。
只是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很难听的哭了起来。
……
却说拎着礼品出门的邻居,一侧头就看到了李家门前挂的白幡。
守在门外的两队披甲士卒也令他心惊胆战。
奸夫淫妇?谋财害命?
脑子里转过好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他扭头就欲回门。
「站住!干什幺的!」士卒大声呵斥,却并不靠近。
「军爷。」这人往前走了走,想要凑近点解释。却被骤然拔刀的士卒吓了一跳。
「就站在那里,不许靠近!」
「是是是,我不靠近。」他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这不听说老李头生病了,作为邻居,我想着买点礼品,看看他嘛。他家里发生什幺,我可不知情啊军爷!」
那士卒问:「你与这家人关系很好?平时可有走动?」
「这不一直没机会嘛,他也一直不着家。最近好不容易回来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就想着走动走动。」
士卒回头与袍泽对视了一眼,转头便呵斥道:「回房里去,这几日不许出门!」
这人不敢多说,猫着头就窜回了房里。
只揣着满心疑惑,和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
……
越城城西,最大、名声也最响的医馆中。
此刻愁云惨澹。
所有的徒弟都被赶出了后院,只有秦老医师一人独坐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