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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铺那个木讷的中年男人有问题,尽管他扎起纸人来很熟练,很像那幺回事。

姜望注意到,铺子已经很旧,而且那个中年男人穿的衣衫也是洗得发白,可见应是个勤俭的。

但两个纸人,说赊就赊欠。这钱又不多,并非金丝楠木打的寿材,断没有赊欠的道理,而且他们本又不熟。

实在不像个做小本生意的样子。

后来纠结起来,也是因为许象干要求再多赊两个——如果这还一口答应,那就太假了。

按棺材铺老张的说法,那中年男子是纸人铺原老板的侄子。这看起来没什幺问题,但也禁不起细细推敲。

养病不在临淄养,舟车劳顿回老家去?再一个,老李便真让自己侄子顶自己的铺子,没有不介绍左邻右舍,让人家照顾一下的道理。

由此种种,姜望可以断定,那中年木讷男子绝不是来安分做纸人生意的。

但这毕竟与他无关,临淄城的安危自有禁军负责,治安自有巡检府,而且,人家也未必就是什幺歹人。

他不可能仅因为怀疑就去做些什幺,只把这事放在心里,提几分注意便是。

擡着棺木穿街过巷,即使是人流稠密的临淄城,也得让出道来。

倒是青石宫外冷冷清清,没人阻拦他们,甚至没有人。

连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了,平白叫人心底发毛。

许象干开路在前,除了他们的脚步,便无别的声音。

雇来擡棺的两个后生,先时还闲聊几句约是壮胆,到后来也都不说话了。

在青石宫唯一的那扇宫门外,姜望看到了死去的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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