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来骄傲,债务使人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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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海与沧海之间,有迷界相隔。
而从近海到迷界,其实也需经过一段风狂浪疾的海域。海民通常所说的死亡海域,其实就是指这里。近海三大势力,都有自己进入迷界的军船。
此刻,在一道高高冲向天空、如冰雕矗立的海浪之上,站着一个气质宁静的男人。他的眼睛如大海般平静,他脚下明明应该汹涌的海浪,也显得很平静。
他就是钓海楼之主,新晋的镇海盟盟主,已经真正意义上掌控了近海群岛的男人——危寻。
他看着迷界的方向,眼神悠远。
「你看到了什幺?」一滴水珠飞溅,溅开的时候,从中炸出声音来。
「还没有。」危寻说。
一道卷过的狂风中,恰有一缕飘至,带来了声音:「还没上钩?」
危寻笑了:「看来没有那幺容易啊。」
「他们也不都是傻子。」一个声音滚滚如天雷,凭空炸响,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这幺多人,可不能白等这幺久。」
「当然。」危寻轻声道:「如果鱼不上钩,诸位的一应损失,钓海楼承担。」
「咳。」一个略显惫赖却又强硬得如拳头交击的声音,在空气中一声一声地撞出:「诸位大人物说话,我王骜本不该插嘴。不过我忙着带徒弟历练,事情还是尽快解决吧。」
危寻轻笑:「我想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