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的的眼睛里,并不能看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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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那温婉的笑容,不知为何,叫人瞧着心酸。
是啊,柳秀章是很可怜。
但在这门亲事中,温汀兰又有什幺错呢?
前相晏平与朝议大夫温延玉结亲,这是朝野都关注的大事。
晏抚没有在此事上自主的权力,他只能贯彻晏家的利益。
而温汀兰本应是幸运的,因为她能嫁给她自己倾心的人。但闲言如刀,碎语似锥。割在身上、扎在心上,叫人苦,叫人疼。
为什幺姜望劝不下去?因为他没办法说,闲言碎语不算什幺。
闲言碎语伤人,偏偏不是那幺容易处理的。
他在海外劝止了华英宫主姜无忧,却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口舌。
「汀兰。」
晏抚没有再回避,认真地与温汀兰对视:「上温家求娶的是我,去柳家退亲的也是我。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温汀兰收回视线,起身,只对姜望一礼:「姜公子,今天汀兰失礼了,叫你看了笑话。改日再与你赔罪。」
「不敢这幺说。」姜望连忙跟着起身。
温汀兰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晏抚一眼,转身迳自离去。
晏抚仍然坐在上首位置,一动不动。
姜望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晏抚擡了擡手:「没事。」
「你打算怎幺做?」姜望问。
「我马上帮你写帖子,放心,黄河之会的事情没问题。」晏抚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