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重玄胜没有理他的废话，有些懊恼地道：「看到郑商鸣和林有邪同时出现，我就应该想到的。一个冯顾的死，哪怕真是凶杀，又怎幺会是这两个人来查……不该让你去！」
「怎幺不能是这两个人？」姜望习惯性擡杠。
重玄胜愤愤地咬了一口果子：「一个求表忠心的，一个要找真相的，怎幺看都不该掺和这种案子。除非这个案子刚好可以同时满足他们……我也真是跟臭棋篓子下棋下久了，连这点敏感都没了！」
「什幺臭棋篓子？」现在的姜望很敏感。
「总不是马脸王、哼哼……之徒。」重玄胜吃着果子含糊了过去，转问道：「来一颗？」
「不了。」姜望没有什幺吃东西的心思，在池边走了走：「哦对了，在冯顾死前，林有邪还收到一把解剖小刀，是林况当年用过的。所以她才会想办法参与到这件案子里来。」
重玄胜手上拿着那颗咬了大半的果子，顿了一下：「原来如此！」
姜望：？
怎幺个原来如此？
什幺啊你就原来如此了！
最后他只高深莫测地问道：「哦？」
《列国千娇传》有载，齐武帝每逢后宫争宠、美人逼宫之类的复杂局面时，在没有搞清状况之前，都是先反问一声……「哦？」
如此显得自己从容不迫，问心无愧。又在无形中反客为主，掌控了局势，还能不动声色地套取对方情报，摸清楚实际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