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我是女人,又是刚来拿骚不久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既没法在谈判中帮到他们,也没有足够的钱去贿赂船上的重要人物,最终都没有成功,不过那时我的确很感激马尔科姆,他是岛上为数不多愿意帮我的人了,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也不想和他的黑商联盟对着干,我从来没想过,我父亲入狱竟然和他有关。”
卡琳娜说完抿了口手中的葡萄酒,然而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女商人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不行,我要去找他对质,让他把我的父亲放出来。”
“你打算就这么走过去让他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吗?”张恒道。
“如果他不把我的父亲放出来,那我就把他做的好事告诉联盟里的其他人,他既然在之前能对我的父亲下手,那之后也可能因为别的事情会对其他人也动手。”女商人道。
“这么做或许的确会给他带来一点麻烦,但就像我之前所说,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是马尔科姆对你父亲下的手,而且……”张恒望了眼一旁的黑人角斗士。
后者神色平静的补充道,“而且你们唯一的证人又是奴隶出身,更何况严格来说,我也只是听到了雷蒙德和马尔科姆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