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船医翻了翻,找到一篇看起来还不错的,清了清嗓子,“贝蒂我的爱人\我赞美你\我崇拜你\你是风暴\是我的主宰\你的胸膛像压弯枝头的果实\你的……呃,你的两腿像是流淌着蜜的溪谷\……”读到这里文森特的额头也渗出了汗水,他忍不住松了松自己的衣领,抬头问张恒,“我还要读下去吗?”
“既然你已经读到了这里……”
“好吧,”年轻的船医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根,继续道,“你用自己的身体包裹我\在我耳边的呢喃低语\让我飞翔\我是如此的深爱你\不顾一切\胜过自己的灵魂\我愿意一生与你相伴……后面没有了。”文森特道,“如果你们喜欢荷兰诗歌的话我能找到比这好的多的。”
年轻的医生说完却发现屋内三人都看着自己,于是他又乖乖拿起了第三本笔记,过了半晌道,“这一本看起来像是他们在各港口进行补给的记录,上面有港口名,有日期,有补给品统计。”
“所以这里面没有船长日志?”
“我不认为我有看到过类似的东西。”文森特摇头道。
“会不会是你忘记拿了?”安妮问。
“可能性不大,在那间屋子里,包括掉在地上的书籍我都检查过,除了这三本外没有手写的,都是印刷品。”
张恒又问年轻的船医,“这三本笔记的字迹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