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重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问张恒道,“你都看出了什么?”
“唔,应该是谋杀,受害人是女性,15到16岁,身体似乎有些虚弱,可能本身就有疾病,死因并不是溺水,因为头部遭受过重击,另外……”张恒顿了顿,“被害人死前很可能遭受过侵犯。”
“还不错。”福尔摩斯笑了笑,“你不是法医,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慢慢来吧。”
他正说着另一边的格雷格森终于也应付完记者,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了过来,“已经谈好了,那是《回声报》的记者,等下让他来拍个照发在头版上,这样如果这孩子的家人看到应该就来警局找我们的,对了,你们这边进行的怎么样。”
“还不知道这孩子的名字。”福尔摩斯悠然道。
格雷格森的情绪有些复杂,闻言既有失望似乎又有种隐隐的庆幸,开口道,“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其实之前能做的我也都做了,可是被害人毕竟连衣服都不剩了,想找到线索实在太困难,看来还是要等报社那边的信儿了。”
“那倒也不必。”福尔摩斯看的好笑,点燃了自己的烟斗,深吸了一口,驱散了河上飘来的味道。
警长闻言愣在了那里,“这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