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什么,我只是相信勤能补拙。”维亚尔挠头道,能被偶像赞赏他的脸上简直乐开了。
福尔摩斯飞快的将那本笔记翻了下,然后又了半个小时从头到尾细看了一遍,递给张恒,“你也看看吧,挺有意思的。”
张恒接过笔记本,大致看了下上面的内容。
子爵先生那副卡纳莱托的油画是在半个月前丢掉的,因为这幅画的特殊性,他并没有将这幅油画和别的藏品一样一起放在收藏室里,而是专门找了间不起眼的小屋子存放,同时存放的还有一件来自中国的精致大瓷瓶,相比之下那件大瓷瓶的价值更高,但是对方却完全没动,只带走了油画,显然事先做过不少功课。
“你怎么看。”福尔摩斯问张恒。
后者思考了片刻道,“有几个问题,第一,这幅画就算丢了,也没人能证明它曾经落在子爵先生手里吧。”
“哦,是这样的,子爵先生有个小怪癖,他喜欢在收藏的油画背面签名,尽管知道这幅画来历有点不干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上面,”维亚尔有些无奈道,“否则的话我也不用从巴黎一路追到伦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