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佳之前一直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在这一刻,她的确感受到了冥冥之中有某种无法言明之物在操控着这一切。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去警察局报警吗?”女孩儿问道。
“警察恐怕管不了这种事情。”张恒道。
实际上不用张恒开口松佳也清楚这一点,格陵兰的警力配置一直不怎么充足,一方面是因为财政拨款不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里的犯罪率相对其他地方比较低。
毕竟岛上的居民人数不算多,互相之间大都认识,犯了罪也没什么地方可逃,至于北边的那些因纽特人部落,则基本处于自治状态,出了问题自然有部落首领和萨满来解决。
像这次的事情警方就算介入估计也只是给演奏者定性一个自杀,至于贝克医生的下落,他毕竟失踪还不到一个小时,警方甚至都不会马上派人侦查。
另外警方大概也很难相信有一群古怪的教徒突然冲进医生的家里,不由分说将后者给劫走的离奇故事,就算办案他们八成还是会按照老规矩,先从贝克医生的人际关系入手,找找最近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或者发生争执口角,另外再看看贝克医生的生活轨迹,试图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中找到突破口。
只是他们这一次所面对的对手并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