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训富贵儿,跟训狗一样。你知道富贵儿在欧洲医疗界的地位么?”苏云说的比较直接,他也不怕教授不高兴。
嗯,实在不行,出去喝酒!谁喝趴下谁就是怂货!
只要面对的不是常悦,苏云从来都没怕过。
“还好吧,是富贵儿自己要求的。”郑仁笑了笑,说到。
“下次应该给你配一副戒尺,然后消毒,放到无菌包里。”苏云开玩笑道:“用戒尺打,特别有成就感。”
“完全没感觉。”
“老板,你知道富贵儿为什么不远万里来咱们这儿学前列腺手术么?”苏云看着郑仁的眼睛,问到。
“估计是什么大人物要做类似的手术吧。”郑仁道。
“要说你不傻啊。”苏云习惯性的开始喷郑仁:“我跟你讲,是梅哈尔博士需要,你知道梅哈尔博士么?”
“不知道。”
“诺奖的医学、生物学奖,梅哈尔博士说话权重基本上能有四成分量。”
“哦,挺好,富贵儿给博士做完手术,是不是就算拍马屁成功了?然后明年就能看到富贵儿站在台上领诺奖?”
“……”苏云不解,看着郑仁。
郑仁则透过铅化玻璃,看着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手术。
“你不是真傻,难道是圣母?”苏云忽然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