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自己还没走就上不去手术了……
这也让柳泽伟很遗憾,甚至心里有些小小的酸楚。
原来自己没那么重要。
梳着马尾辫的姑娘,看着年轻,却是哈佛医学院的博士。手术水平暂时看不出来什么,因为这两台手术,她只是助手。
但看消毒、准备、搭手,都是行家里手,动作干净漂亮,绝对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和郑老板配台也就算了,郑老板基本不用配台,人家自己做手术一样快。
但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配台很是能说明问题。
那姑娘没有拖教授的后腿,虽然只是比较简单的肠道支架手术,却也中规中矩的把手术给拿下来了。
人还没走,这茶就已经凉了。
柳泽伟自艾自怜起来,即便他知道是自己要求离开的,郑老板可没撵自己。
但是发现自己的作用没有那么大的时候,总是会有些不开心。
郑老板的医疗组就是一台机器,每个人都是零件。除了郑老板外,少了谁都会运转,只是最开始的时候配合略有不畅。
至于不重要的零件,换个上来也就是了。
这是让柳泽伟不痛快的根本,也是事实真相。
“老柳,怎么没回去收拾东西?”郑仁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