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稍等一下。”
面对老贺的询问,项和平连忙走到消防通道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站在黑暗中看着透明玻璃那面忙碌的医护人员,他心里升起一股茫然之意。
不过这种茫然瞬间就一挥而去,他连忙拿起手机说到:“贺老师,我今儿做麻醉的时候……”
他仔细的讲述了一遍手术过程,连用的耗材型号都报了一遍,生怕有什么遗漏。详细的都有些啰嗦,只是他没有感受到。
“我是狼山县医院的,对,对,就是帝都旁的狼山县!”
“呃……”
“哦哦,好的好的,我……”
交流了几句,项和平挂断电话,看了一眼,上面有几条自己没有看见的信息。估计是送老爷子回病房的时候贺老师发来回复,自己没有回答,他那面就焦急的打电话问情况。
传说中的老贺刚刚说什么了?郑老板要赶过来做介入手术,看看能不能把断在硬膜外的导管取出来。
介入不是要进血管的么?怎么连硬膜外都能进了呢?这话说的有点不靠谱。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或者这个号自己记错了,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恶作剧?
去接郑老板和传说中的老贺的要求被拒绝,项和平茫然的把自己的位置发了过去,看着手机发呆。
过了足足小10分钟,项和平还满腹狐疑的站在防火通道里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