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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忽然一声大笑震响当阳马帮。

「娄帮主放马过来,来得好!」

只见一条大汉冲过大院,抢过数步,真气罡气一同运转,显然是内外兼修的强人。

他横到马前,双手一托。

竟直接抓在马腿下,用力翻掀,飞廉驹没能踏下,胡乱将掌上泥屑蹬在大汉身上。

那大汉又笑一声,再一发劲,飞廉驹四蹄悬空,轰然而倒!

娄若丹怒瞪豹眼大汉:「我的马!」

此马不愧为牧场壮马,吃了这般大的力道,一骨碌起来,非但没事,反而更显凶悍。

又发怒朝着大汉冲去!

就在这时,一道哨声响起。

这哨声中夹着内力,格外清亮。

那马一听,眼中的凶悍暴戾立减三分。

跟着一道着衣朴素的浓眉男子飞身而起,直接跃上马背。

「好了,不要再闹」

他笑着朝马儿的脑袋抚摸一下。

让马帮众多帮众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浓眉男人的手像是有魔力,狂暴的飞廉驹被他一摸,瞬间安稳下来。

浓眉男再摸几下,为飞廉驹顺毛。

很快

「呋、呋—」声音传来,

这是飞廉驹在深呼吸,胸腔震动伴随鼻息喷出,是极为放松的状态。

「单兄弟,草原上的马就像人的翅膀,不可无故折断。」

「它们也是最好的朋友,最忠诚的伙伴啊。」

非常奇特,浓眉男在说话时,飞廉驹耳朵轻摆,转向声源方向。

这是在安静的倾听。

只有碰见自己的主人说话,它才会保持这种静止姿态,极是乖巧。

这.这是何方神圣?

竟有这等马术!

别说是马帮帮众,就是娄若丹也看呆了。

她的马别人是骑不了的,现在却像是突然换了主人。

娄若丹吹了一声哨子,飞廉驹无动于衷。

这一次,她的面色又变了。

而陈瑞阳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章兄的马术比当年更加神奇,如今就算是草原大部族驯马套马最杰出的雅图布,也不敢说胜过章兄。」

章驰道:

「陈兄的夸赞我受下了,不过我的马术也是与一位榆关外的老牧民学得,对于塞北马术,我永远怀有虔诚感激。」

娄若丹听他谈吐,眼神一亮:

「章兄不若与我去一趟飞马牧场,我家场主见到你的马术,定然以山城神驹相赠。」

章驰从飞廉驹身上下来,憨厚一笑:

「多谢娄帮主美意,章某人现在养马驾车,却没有时间拜会牧场。」

见他轻松随意,浑不似说笑。

娄若丹心下狐疑,她想像不到,有这等马术的奇人,怎愿为人驾车?

那幺

是什幺样的人物,坐在马车中呢。

从章驰的神态来看,他并非受人约束,可见是诚心诚意。

心中一团疑惑,再看向旁边的豹眼铁塔大汉,只觉当阳马帮内,论及勇武,无人可及。

此人彪悍霸道,怕是一员大将。

娄若丹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哪位大反王或者阀主麾下。

可一时间没能找到与之对号的。

「两位,请!」

娄若丹让开一步,不管对方是什幺心思,她都必须重视起来。

从这两位来看,他们身后的主事之人大有来头。

「章兄,单兄,请。」

陈瑞阳复请。

章驰与单雄信笑应一声,一直走到马帮内厅。

人一坐定,帮众便过来奉茶。

娄若丹开门见山:「不知两位朋友来自何处?」

单雄信道:「就在南阳城外的五庄观。」

对于这名头,娄若丹并不熟悉。

陈瑞阳想到什幺,内心有些惊悚,忽感马帮内像是刮来一阵阴风,眼中填着晦涩忌惮之色。

他小声问:

「敢问可是卧龙山上的五庄观?」

章驰笑答:「正是我家观主居所。」

娄若丹一直费心于荆山派之事,奔波北地,又至竟陵过年关,来南阳不久。

这本地几大派她自然熟悉,可五庄观

像是听过,却没做具体了解。

这时看向陈瑞阳,希望他能解惑,好叫自己有话说。

然而.

陈瑞阳像是变了一个人,竟不买她的帐,对她的眼神视而不见。

娄帮主又听陈瑞阳问:

「易真人近来可在观中清修?」

单雄信觉得陈副帮主的状态有些奇怪,点头应道:「自然是在的。」

「嗯本帮人间凡俗寻常事,不知怎劳易真人过问?」

陈瑞阳又道:「岂不是扰了观中清净?」

单灵官慈善一笑:「我家观主行事旁人难以揣度,你要问明原因,须得到五庄观一叙。」

娄帮主已经变成了一个看客。

她从陈瑞阳身上察觉到,这五庄观怕是有什幺诡异之处,故而只听不说。

陈瑞阳看向章驰,再次确认:「章兄,本帮的麻烦事,易真人确有提及吗?」

「不错,」章驰神色从容,「观主不提,我也不会至此。」

陈瑞阳立刻点头:「两位,明日一早本帮便去拜山。」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慢!」

娄帮主抢过话题,她皱眉看了陈瑞阳一眼,什幺都没问清楚,怎幺就要拜山?

她说话直白:

「观主若是帮忙,想要本帮几分利?」

单雄信笑看着她:「那就看你们的意思,观主说,便是一个铜板不给,那也不打紧。」

「告辞。」

二人在一众目光护送下,离开了马帮。

「陈老哥,你是怎幺了?」

「这五庄观又有什幺特殊,便是遇到四大门阀,我们也不用低声下气。」

「帮主,你有所不知啊。」

陈瑞阳吸了一口冷气:「我听过两件与这五庄观主有关之事。」

「什幺事?」

「其一便发生在赊旗任家。」

「这任家的任老太爷死后诈尸出棺,众所见之。而后尸煞之气散布赊旗,正是这位观主烧杀尸煞,遣任老太爷返回阴司。」

娄帮主眉头一跳。

又听陈瑞阳道:

「去年暮秋,南阳帮右手剑苏运身受重伤,浑身被魔气所染,身体干枯如骷髅,包括杨镇在内一众高手束手无策。」

「南阳帮请来郡中医道圣手吴德修老人,他是华佗传人,但苏运那等状况,就是华佗在世也休想医治。」

「就在苏运要死的当天晚上,杨镇请来五庄观主,他施展奇异手段,沟通幽冥,拘唤魂魄,苏运起死回生。」

「帮主你莫要不信。」

陈瑞阳道:「那吴德修老人医者仁心,生平从不说假话,连他也说,是这位观主逆天改命,救了苏运。」

这下子,娄若丹面色大变。

「此人乃是真正的江湖异人,否则漠北风中雁怎会甘受驱策?」

「巴蜀合一派通天神姥沟通阴阳的本事为江湖所知,这位观主,远在通天神姥之上。」

「这样的异人,不论虚实,都不可轻易得罪。」

娄若丹这才明白,为何陈瑞阳会有此异态。

「这位观主救过苏运性命,他倒是真有能力解本帮之难。」

娄若丹又嘀咕一句:

「可是,方才那汉子又说,可以一个铜板不给,又有何玄机?」

「万万不可。」

陈瑞阳忌讳之色更甚:

「不给钱,既成债,此人之债,担之心寒,我觉得不欠为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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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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