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本是个读书人,做了倭寇后,经历的厮杀几乎都是顺风顺水,对手一触即溃,哪里见过这等疯子。
他嚎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此刻甲板上仅存几个倭寇,众人见倭寇的军师趴在地上,下半身那里一股湿痕在蔓延……
卧槽!
倭寇竟然被景王吓尿了。
这特么!
不科学!
不墨学!
就在众人惊讶之时,景王干了一件事儿。
他走到了军师身前,军师抬头,谄媚一笑,“小人愿降。”
景王低头看着他,举刀。
挥刀。
人头滚落在一旁,景王看向那仅存的三个倭寇。
血红的眼珠子骇人之极。
三个在顽抗的倭寇竟然齐齐丢弃手中倭刀,跪下。
浑身颤栗。
景王杵着长刀,仰头看着苍穹。
一种怅然让他咆哮道:“来个人,让本王杀!”
卧槽尼玛!
蒋庆之眨巴着眼睛,陈铮的声音带着寒意传来,“长威伯,你把景王教成了什么?杀神第二?”
蒋庆之发誓自己绝壁没有这个想法。
“一个嗜杀的皇子成为帝王,那便是太祖皇帝第二。太祖皇帝杀文官如杀狗,杀的不过瘾,便令剥皮实草,古今可有这等残暴的帝王……”
时至今日,太祖皇帝的嗜杀之名依旧能令官员们胆寒。
陈铮也不例外,“彼时官员出门之前都会与家人告别,这一去,弄不好便是永诀。老夫敢肯定的告诉你,一旦今日这一幕被传出去,天下文官,乃至于你的死对头儒家都会抵制景王。你,如愿以偿了。”
蒋庆之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