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谈话,有第三方见证人,这两位警察同志,会为我说过的话做证明。我已经依照医疗程序,告诉了你,你的病情,肯定需要手术治疗,但未必需要住院处理,这二者没有绝对的关联。”
“你能听懂吗?”方子业问。
这种人,这么执着于住院,这让方子业想到了一位以前在恩市遇到的‘同行’,就是恩市中心医院原感染外科的主任。
最开始,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拔人的管子就是为了复仇,他拔人的管子之后,又激怒警察将自己的腿骨打断,是为了以住院的名义,暂逃避抓捕。
最后的结果与方子业等人当时的猜测出了误差,不过有罪犯存在这么一种心态,方子业还是记得很深刻的。
就可能是青年如今的状态。
“嗯!好,那我这个,要住院的几率更大,还是不要住院的几率更大?”青年点头后,又这么问,眼神精明。
“不知道,看术中的具体情况,一旦手术顺利就不用住院,手术不顺利,住院的几率就不小。”
“还有,你的麻醉方式是全身麻醉。”方子业又告知最后的手术方式。
这主要是为了避免‘非正常’患者在手术过程中,若非全身麻醉就忽然激情伤害医务工作者或者他自己,最后导致医院的损失。
青年闻言,脸色又轻微一变。
方子业的话,堵住了他刚想到的要不要在术中强行加重病情的“出路”。
“签字吧。或者签字拒绝。”方子业说完,摊开知情同意书下页签名处给对方。
“那费用高吗?我没钱。”青年开始找借口。
“不是很高,做得好四位数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