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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轩奇扬起脖子道:“凭啥?这是我跪在榴莲上忍辱负重抢来的!~”

吴轩奇为何要忍住之前方子业的‘羞辱’,无他,就是因为方子业给的太多了。

直接将肿瘤基础研究颠覆的基础突破,莫说是方子业当着他师门的面‘侮辱’了,就算是当场撕破脸,他也必须冷静下来。

只要方子业不是动摇他最核心的利益,比如说涉及家人父母等。

吴轩奇内心早就衡量过,被打脸一次换方子业给的东西,值当得很。

方子业的这一巴掌很贵。

“另外,我这一次是代表团队去领奖的,去领奖的人,仅限于两人。”

“刘教授是课题明面上的领头人,所以就是我代表我们团队去领奖了,它属于我们所有人。”

“包括奖章上的提名,也都是我们团队,包括网上公布的信息,我们团队成员的名单都颇为详尽。”

“而且那是去年,经年不是今年。”

“以后我们肯定还有机会去,你们应该信的吧?”方子业对这一环节进行了总结。

聂明贤几人都笑了起来,还有迟来的廖镓,见到了包厢里面没有让他觉得刺眼的女同志后,也是赶紧点了点头。

“所以说,方教授还是方教授,方教授才是领导。”

“这画饼能力,已经比我们的老板们都更加炉火纯青了。”

“我服!~”吴轩奇笑着道。

方子业道:“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再喝也好,再吹牛也好。”

“我最近也变胖了,反正就任你们吹,我感觉自己都飞不起来。”

年轻人干饭不积极,那纯属是思想有问题,七个人也就该吃吃,该喝喝起来。

包厢外,也有一阵阵的喧闹催酒声。

但声音被包厢的门隔绝。

每个包厢里的喜怒哀乐都各不相同。

推杯交盏一阵后,方子业发现了洛听竹发来的信息,让方子业少喝点。

方子业把手机放下后,才重新道:“吴教授,你先灵神回避一下,我们接下来聊天的内容,你切莫再尿了。”

“我们组,今年历经了半年时间,也终于是要将骨肿瘤与微型循环仪的化疗联用课题推进到临床试验阶段了。”

“半年来,我们做的事情,都仅限于实验室里。”

“但今天之后,我们可能就要在全国多跑多看了!~”

“聂哥,廖哥,对于此课题的后续质量把控,我们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出不得丝毫差错啊。”

“不然的话,本就吨位不重的这座航船,可能说翻就得翻。”

一个人支撑不起一个大课题,只有一个团队齐心协力才可以。

骨肿瘤与微型循环仪联用课题的质量把控,也不是方子业一个人就可以顶得起来所有任务的。

吴轩奇闻言,果然转向一边。

看向聂明贤,聂明贤点了头,再看向廖镓,廖镓也频频点头,并且还要开始说话了。

“我也撒泡尿去。”吴轩奇知道自己如今是个外人。

可聂明贤和廖镓他们根本就没有羡慕方子业给自己匀过来的肿瘤基础课题,他也不好再酸里吧唧。

吴轩奇走后,廖镓才道:“方子业,我对接的几家医院,我已经和六个教授团队已经对临床试验前期的实验规划内容做好了详尽地铺划。”

“规划书的内容,我也已经发在了群里,你应该看过了吧?”

方子业点头:“规划书是规划书,落实到现实的实际操作是实际操作。”

“距今为止,我们团队自行检举了十九个团队,这些团队的负责教授边边角角,多多少少地都被处理了。”

“这些前期发生的事情,也可能会带来一些后遗症。”

总会有人铤而走险地耍小聪明。

面对这样的人,方子业也绝对不手软,发现一次,就直接举报一次。

未经过动物试验与临床试验的审批就直接开展临床试验,就算你是教授,你未必扛得住方子业的举报。

被卸掉临床主任位置都是小事,被处理得最厉害的教授是直接被清除了医疗队伍。

无他,主要是就是他根本回答不出来整个课题的基本原理完整架构,包括对于化疗剂量的微调内在核心原理,也找不到任何的数据性支撑。

没有这些结构支撑时,所谓的临床试验,就只是活体试验。

是不符合现行的医学伦理学与医学研究法规的。

自己违法了,那自然是自己在作死。

“关于这一点,我们团队已经与我们医院的科研科取得了联系,还有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以及科技部为我们团队背书,一切以规范书为标准。”

“如果其他教授团队不愿意配合或者说自己要原创一些自以为是的内容,我们也只能单方面地停止合作,建议取消临床试点了。”

“但我相信,只要是走到了带组教授级别的人,其智商和情商肯定都是在线的,不至于做这么目光短浅的事情。”

方子业接着转头看向兰天罗和揭翰:“兰天罗,揭翰,你们也要严格地按照规范书里的标准来,千万不要怕得罪人。”

“如果你们怕做得罪人的事情,我可以去做,或者我可以找人去做。”

“但与其他教授相处的过程中,也不能过傲。”

“我后面也会严格地对我们中南医院以及汉市的几家医院的临床试点标准进行严苛的把控。”

“如果是我们自己医院的老师犯了错或者想要搞一些小动作,我也会选择得罪人。”

“因为患者是无辜的。”

兰天罗道:“师兄,我得罪的人应该不比你少吧?”

方子业则笑着回道:“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说,你说的那是以前。”

如果是在来恩市之前,兰天罗说这话,方子业是认可的。

但方子业来恩市时,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且得罪的大部分都是体制内的,其中不乏一部分人拥有实权。

不过,方子业今天要聊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紧接着转头看向了廖镓:“廖哥,此番事了后,你有何打算?”

廖镓是目前团队内唯一一个不稳定因素。

方子业本以为,廖镓来恩市之后,可以遇到自己的缘分,可这都来了快一年,他依旧是单身飘着。

廖镓本就是一个随性的人,如果现在组里面的课题都做完了,那廖镓要何去何从?

廖镓闻言一愣,紧接着摇头:“我也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方子业你是不是有病啊?这都还才开始,我们合作的课题也远没结束,你突然提这个干嘛?”

分分合合,是天下大势,也是所有朋友的终宿。

但请不要从一开始就提这么悲伤的话题好么?

“这不是舍不得廖哥你么?所以才想着未雨绸缪了。”方子业说话的时候,又用矿泉水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聂明贤闻言也会意,转屁股正面对象廖镓:“廖教授,要不你也别走了呗。我们一起玩得这么开心?”

“呵!~”廖镓翻了翻白眼。

“那是你们玩,我叫得这么开心!”

“我没想好,你们也别问我,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啊?”

“人生能过的就是今天,永远都是今天。”

“爱吃吃,爱睡睡,爱钱钱,要睡女人睡女人,想睡男人睡男人。”廖镓已经成佛了。

拥有几千万身价的他,没有家,没有女朋友,没有车贷房贷,是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廖教授找一个女朋友。”

“廖教授,你看陈院长的孙女怎么样?虽然比你小了七八岁,但这个富婆很香啊?”聂明贤没羞没臊地道。

廖镓一听聂明贤这乱点鸳鸯谱,差点喷了:“你tm别乱说,我们现在还在陈宋院长手下讨生活呢。”

“人家比我更无忧无虑,图我啥?图我穷,图我每天不洗澡还是图我年纪大?”

“她当我干妹妹我都还觉得年纪小,我都快三十六了。”廖镓摇头如拨。

所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廖镓只是到了而立之年,接近不惑,却做不到不惑。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挣了这么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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