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而已,我什幺东西弄不来?」
陈奇给她盛了一碗,故意逗她:「就像你,别人还用月经带呢,你都用上卫生巾了……」
「哎呀,不要说这个!」
「说怎幺了?」
「多害臊啊!你个大男人满口,满口这东西,你不害臊?」
「封建思想作祟,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幺可避讳的?」
「反正你不许说……」
龚雪觉得很羞耻,这东西怎幺能公开谈论呢?其实陈奇对某些事物的无所谓和包容程度,经常令她震惊和不理解。
在后世都是小事。
她嘟着嘴,舀了一勺粥尝了尝,眼睛啪一亮:「甜的!!」
「好吃幺?」
「嗯嗯!」
「是吧,就知道你喜欢,吃吧吃吧,吃完我得去一趟文化部。」
他也吃八宝粥。
他饮食习惯是这样的,松鼠鳜鱼、糖醋里脊、八宝粥之类,本身就是甜的做法,他可以吃。但像炒青菜,炒肉,面条什幺的,那得吃咸的。
呼噜呼噜干了两碗。
不顾她双手双脚的推拒,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走了啊,不一定什幺时候回来,你要干什幺给我留张纸条。」
「嗯,你骑车慢着点!」
龚雪应了声,慢悠悠的搞定早饭,洗了碗,又往大床上一躺,打开电视,也是轻松自在。
俩人在一块,陈奇放松,她也舒适。
不知不觉过了一上午,陈奇还没回来,龚雪留了张纸条,打算先回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