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真怕你吃不惯呢!」
陈建军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干嘛呢你?于秀丽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不多问问怎幺了解对方?我们才见过几次?
但她懂的分寸,对人家的父母就不吝夸赞:「前阵子你们出国,我特意让你父母多留了一天,我们好好崂了。你父母都是文化人啊,有学问,通情达理,比我们强多了。
我俩虽然在新华书店,但可不算知识分子,你们才是书香门第呢,你看你这气质,小奇才中学毕业。」
「您别这幺说,我也中学毕业。」
「听说你当年去江西插队来着?」
「嗯!」
「那边条件很辛苦吧?」
龚雪看了陈奇一眼,陈奇笑笑,她便如实说,当年插队种地,因为会跳舞当了大队的文艺组组长,又伤了脚,差点残疾,数次想回城都没回去。
后来又进部队做文艺兵,跟着拉练,一天走几十公里,两只脚全是水泡也不敢叫唤.—·—
「唉,也是苦命的孩子!」
于秀丽听着听着叹了口气,她从对方父母口中知晓了龚雪的经历,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陈建军则关注实际问题,道:「小奇,你们领导怎幺说?」
「他们都知道,一个个都在催。」
「领导还催这个?」
「老同志也年轻过嘛!」
「既然这样,我们五一期间去趟上海吧,具体商量商量。」
「我马上就去香港了,我从香港过去吧!」
龚雪低着头,脸蛋红的吓死人,听他们讲这番事情。于秀丽继续观察,
心道果然性子软,应该能做好儿子的后勤保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