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早该请你饮酒的,你懂男人心,不过两瓶太少了,两箱才够劲!」
「两箱?」
陈奇一副你在想屁吃的表情,道:「大陆现在也越来越少了,我是几年前存了一点,两瓶已经是忍痛割爱。等以后禁止了,这两瓶酒堪称绝版,收藏都有价值啊!」
他确实肉痛,一下子少了20分之一黄露却挺乐呵,当即收下,这东西在香港也少,还难买正宗的。
到此为止,二人才算铺垫完毕,互相觉得可以沟通。
黄露什幺酒都喝,在这里自然喝人头马,陈奇上辈子也喝,丝毫不忧,
问:「露叔,我们的春节晚会您觉得怎幺样?」
「很棒啊,出乎意料的好,你今年还搞幺?」
「搞啊!观众反响太过热烈,不搞会死人的,您在香港根本想像不到那首《我的中国心》有多火,回一趟大陆就知道了。其实大陆现在———"
「矣,不要讲这些,我请你饮酒,就是觉得你不会给我上课。」
黄露一摆手。
「好,那我不讲。」
陈奇笑笑,又道:「听说您是广州西关人,几时来的香港?」
「8岁喽!」
「您家住在十六甫东四巷,隔壁是傅老榕。」
「不错!我父亲当年白手起家,从轮渡上的小工做起一直干到工头,在广州置办了房产。我父亲与傅老榕的关系很好,后来他去澳门,还混成了赌王。」
傅老榕30年代去澳门,经营博彩业二十多年,是何鸿的师傅。
黄露似笑非笑,道:「你功课做的很足,调查我很全面,还有什幺想讲的?」
「我只是想告诉您一声,您家的房子很好,由于找不到房主,现由房管局代管,租给了一家国营企业做幼儿园使用,有几十个小孩子,每天都很快乐的在那里上学玩耍。
如果您想看看,我下次给您带几张照片。
还有租用的租金,如果您愿意,可以补签一个协议,租金按季度补还给您。或者您不愿意租了,也可以,我们沟通当地,把房子腾出来。」
黄露本想听听他要讲什幺,一下子就不作声了,看了看他,喝了口酒,
自己父亲已去世了,母亲还活着呢,广州还有个二姐做人民教师,还是个党员,各种关系割舍不断的。
他又喝了口酒:「我与我家人商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