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可不能造谣污蔑,我是说过遇事忍让,但也没说一味忍让,这是郝副司机说的话,你可别诬赖我。”
“冯同志,现场那些工人球迷是你找来的吧?”
“怎么?工人就不能看球吗?你对工人阶级有意见?”
“工人当然能看球,但你让他们给敌人鼓掌又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球员被铲倒的时候,你让他们鼓掌又是什么企图?这不是鼓励对手踢伤我们的球员吗?”
“老董,你可别含血喷人,我没让他们……至少没让他们为新西兰球员的犯规鼓掌,你这是含血喷人!”
“……”
吴杰也没想到这一群体部的司机和副司机们,居然还能在医院里互相指责起来。
韩清把这幅场景告诉他的时候,吴杰也是苦笑不得,他知道这肯定是卡片的功效让两个派系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但也能看出来,体部并不都是郝冒号这种奇葩。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把郝冒号这类人踢出去,因为他知道这种人对于体育完全是外行,将来也肯定会发展成“媚外型”的冒号。
这种人在苏联解体后,百分百会高举种家崩溃论,一心想着去国外过美好的生活。
所以把他们提前踢走, 将来发展足球和篮球商业化的时候, 就会少掉很多烂疮毒瘤。
此刻的“先农体育场”里,比赛已经临近尾声。
这其实已经比预计中晚了很多,因为两队在下半场险些出现了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