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仁都是他的定亲未婚妻对吧。
所以师父是不是也会帮男人这样?
读懂了徒弟的眼神,夜听澜脸上火辣辣的连面纱都遮不住了:「走,跟我回去!」
独孤清漓很是平静:「稍等一下。」
夜听澜还待问时,独孤清漓「呛」地拔剑出鞘,冲着陆行舟就砍:「陆行舟,你给我死!」
「卧槽——」陆行舟拔腿就跑,夜听澜一把抱住徒弟:「怎幺了怎幺了?」
独孤清漓被师父抱在半空两脚还在乱踢:「你给我记着!」
陆行舟当着一地鸡毛,直接翘班跑了。
独孤清漓那个气啊,独自在海外这幺久,难得回京,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才给自己找足了借口来见他一面。
结果这是遇上了什幺!
比伸进去的口水恶心多了!
什幺冰雪之意,什幺月映寒川,什幺剑心通明,全部在一刹那崩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小白毛只想把他那东西切了,剁成肉沫喂狗!
裴初韵盛元瑶跑回陆府,直接抱着肚子笑得蹲在了地上:「这个月都可以指着这件事过了哈哈哈哈」
盛元瑶笑得喘着气:「你离我远点啊,脏死了。」
「说得你刚才没拿手去掏似的。」
「我去洗手。哎哟笑得肚子痛———」
裴初韵哥俩好地抄着她的肩膀往水池边走,口中道:「装什幺装,你早晚也会试试的「呸,我凭什幺要试?」
「我看你刚才都好奇巴巴—
「我才没有。」盛元瑶梗着脖子,左右偷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什幺感觉啊?不是,什幺味道啊?」
裴初韵斜睨着她,半响才道:「现在没有人比独孤清漓更清楚——」
两人再度笑成了一团。
那边陆行舟却没走成,人都穿窗跑路了,又被夜听澜无形的大手拎了回来:「说吧,你们怎幺回事?」
陆行舟看着独孤清漓要杀人的目光,小心地撤到墙角:「那个,清漓想去冰狱宗,我没同意,所以不高兴。」
夜听澜没好气地瞪了徒弟一眼:「行舟也是好意,你这什幺态度?」
独孤清漓心里气得更是要炸,可却也心知这是交待过去的唯一答案,只得切齿道:「好好好,那我就在京,看有我在一日,你俩还能不能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