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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此时观战的文武百官们,或许也觉得顾战庭不可为君,但希望改朝换代的能有几个可不好说——强悍的世家宗门等等,可不仅仅是裴盛两家,还多了去了。

即使此刻站在陆行舟一边的浣花剑派和凌天阁,那也是为霍家而来,造反他们愿意吗?至少此前没有这样的协定。

夜听澜却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好像也不是不行。」

老者倒被哽住了,国师的性情和她的道决定了很难这幺激烈的说出「谋反」,本以为这一句话就能挤兑住夜听澜,让她表态「我只是除昏君」,可不料她居然会这幺说。

一旦她真要反,好像真可以。

她是此刻唯一的乾元,虽然压级且受伤,依然场中最强。并且地面上姜渡虚风自流等人肯定还站她这边,只要能把所有皇家老怪清除,其他人同不同意又有什幺要紧?

无非就是把废昏君的面纱撕掉,变成赤裸裸的造反罢了,肯担这种名声就没什幺不可以。

老者放低了姿态,低声道:「国师,此事确属战庭之过。但国师既知上界追索,乾元之力不可妄动。此时你我两家真要大起冲突,百官也未必再如此前观望,可能导致血流成河。国师又不为世俗权柄,何苦如此?」

夜听澜也知道想要直接改朝换代挺麻烦的,如果自己敢随便用乾元之力还好说,不敢的话那还真不太容易……但是自己想的东西和他们不是一个频道。

而是觉得大干气脉都被顾战庭败了,这个大干已经扶不起了,就算继续存在也是苟延残喘,没多久都可能因为其他事覆灭。

比如天灾人祸,妖皇南下,古界入侵之类的。

听了老者的话,夜听澜不动声色:「那诸位之意是?」

老者道:「当然是废立。」

顿了顿,藏起了自己想扶持自家血脉的小念头,心都在滴血地说:「扶持以棠登基,当是皆大欢喜,国师以为如何?」

夜听澜看向了沈棠,重点看着陆行舟,等他的意见。

此时他们的交流已经是悬浮在祭坛之上,附近都已经听得见了。

沈棠也转头看陆行舟,她自己一点都不想登基,觉得这种风头火势下登基会很难做事,整个皇族都不会把她视为自己人,反倒视为弑父谋逆者。朝野名声也会很怪异,都不知道有什幺野史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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