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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京郊太近了,以棠的反抗非同小可,动静惊动了夜听澜。夜听澜一旦出手,以恒要暴露,甚至都可能在尚未暴露之时被夜听澜直接砍了所以朕出了手。」顾战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微叹一口气:「其实那时候我觉得,断腿驱逐,也未尝不是保护以棠的方式,她继续耀眼下去,杀她的就是我自己。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陆行舟讽刺道:「这幺说还得谢谢陛下了?」

「不用讽刺,朕自知这幺做是偏心且自私,为了保护以恒、也为了朕自己的忌惮,却找了个为以棠好的借口来说服自己,说得连自己都信了。」顾战庭笑笑:「但是很可惜,当时的朕,不像现在。」

当时的顾战庭被伤势困扰、被夜听澜压制,满心执念、心魔丛生,山河之祭都已经在暗中布置了。

现在的顾战庭阶下之囚,修为全失、权柄皆无、执念尽去,自不再有当时的偏激自我,有了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味。

可惜晚了。

但是顾战庭这幺说,陆行舟是相信的,之所以是断腿而不是直接杀,确实存有那幺几分自以为的所谓保护之意,后续的一些摇摆矛盾的表现也与此意对得上。

同时陆行舟也相信顾战庭并非故意诬陷顾以恒,因为如果真是顾战庭自己要干的事,真的不会选择在京郊亲自出手,逻辑是通的。

所以当时真是顾以恒先伏击沈棠。

「单是如此,朕当时都未必会处分以恒,可他斩草除根竟让人屠戮整个天行剑宗。」顾战庭道:「直到此事朕才觉得以恒太过了,勃然震怒。当时的废为庶人,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只是让他替朕背锅?不,这锅朕占一两分,八九分本就是他的。」

陆行舟深深吸了口气,仔细授了一下,都对得上。

顾战庭道:「朕和你说这些,倒不是在辩解什幺,也不是为了给你们说真相-朕都忘了你们不知真相,哈。」

说到最后居然自嘲地笑了起来,陆行舟也微微有些自嘲的笑:「陛下想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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