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扶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夜听澜暴怒的声音传来,虚影已经凝出了一个攻击架势。
元慕鱼却只是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知道,你妹妹恬不知耻求男人开苞,还失败了。」
夜听澜:「?」
心急火燎地赶来,却没想到是这个展开。
她这态度什幺意思来着?
「我本来还在想,听他的放下,可实在舍不得,想着至少多关个几天。既然这幺快被你找到,也算是帮我做了选择。」元慕鱼穿好衣服,再度看向陆行舟:「也许你说得对,我至今都没分清我爱的是你,还是一个曾经美好的回忆与执念……所以我才会在现在的情况下,还不肯求其次说一起嫁你,非要求着明知毫无可能的回到从前。」
说话间,夜听澜已经解了陆行舟的穴,虚影挥手一招,把衣服给陆行舟披好。
「你说得对,我会分清楚的。」元慕鱼顿了顿,忽然笑了:「行舟,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更有魅力。我曾经不理解我姐姐这种古板老道姑为什幺也会爱来爱去,现在却隐约知道了。」
夜听澜:「……」
元慕鱼道:「魂幡已经和以前不同了,轮椅是不是也不同了,给我看一眼。」
陆行舟取出了轮椅,放在面前。
元慕鱼伸手轻抚着:「果然,什幺都在向前走,只有我还困在过去。」
她擡起头来,眼里的疯意依然在闪烁:「今天是我错了,我会赎罪。以及……曾经我的错误,口中道歉,却没什幺实质惩戒,今天也一并惩了。」
陆行舟夜听澜同时兴起不妙的预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元慕鱼一掌切在自己的膝盖处,「喀拉」一声响,两腿断折。
继而痛哼一声,恰恰跌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草。」陆行舟忙取出一瓶伤药,蹲在她面前敷上,怒道:「你有病吧?」
「是啊,你刚知道?」
陆行舟:「……」
妈的疯子。
元慕鱼看着他敷药的样子,眼里的疯意终于变成了柔光:「龙倾凰说我不能感同身受,那就从现在开始。」
「所以呢,你感同身受了个什幺?我的腿又不是你打的,有病。」
「可如果你不是急着来为我疗伤,而是袖手旁观甚至阻止别人来治,我将是什幺心情,我现在知道了。对比你下意识的表现,我似乎……不配说一句对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