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动用,却如空想,捉摸不到。
心中隐约微动,总觉得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在某个方向,顺着去必有好处。
于是闭眼拎起阿糯,飞身出洞,向着心中的位置直掠而去。
过不多时,阿糯挣扎起来。
「看到有挖掘尸骨的坑洞痕迹了嘛?」陆行舟问。
「没有,但看到了人—」
「难道是尸骨直接丢在冰面上?」
「我说的是活人!」阿糯挣扎:「你再走就撞上去啦!」
陆行舟猛地驻足睁眼。
前方一个女子负手静立,奇怪地看着他行为艺术般的表演一一他再往前三步就要撞她身上了。
陆行舟后退半步,奇怪地打量女子。
她也挺行为艺术的。
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衣袍,比顾战庭的龙袍都要金光闪闪,因为真的有很多地方是金子做的。
头上的凤冠全是珠宝首饰堆砌,一眼看着俗不可耐。
眼线也是金粉画的,连脸上左右都各有一道金色纹理,看着像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
然而配上她绝美的容颜,这一切便成了艺术。
剑眉入鬓,眼若寒星,仅仅这幺盯着,便能让人有一种胆战心惊的压迫感,无形的威压差点压得陆行舟双膝一软,又死死立定。
于是俗不可耐的桂冠变成了皇者的冠冕,古里古怪的面纹成了淬血的利刃。
俗称人好看,披个麻袋在身上都好看,何况金子呢·—
可陆行舟绝无欣赏好看的心情,他心中只闪过一个词: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