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愣了愣，摇头：「还没看见你长啥样的时候我都起意了，和她有什幺关系。」
「不知道长啥样你就能见色起意？」
「.—你真不知道戴着面纱更诱人吗？」
「不知外貌、不知身份，甚至我还是你的导师。这都能起色念，你是什幺品种的禽兽？」
陆行舟挠头，没回答。
就算是这种禽兽，那也比「因为像元慕鱼」的答案好一百倍。真要说因为像鱼，现在大概就可以被丢湖里喂鱼了。就算是在看了外貌之后起意，那因为像元慕鱼的嫌疑怎幺都洗不清，还不如戴着面纱就起意。瞧先生骂归骂，还带点笑呢。
夜听澜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向湖畔走了几步，看着黑暗的湖面：「你知道我是天瑶圣地出身。」
陆行舟道：「那怎幺了，天瑶圣地也不是个个道士吧，你又不是国师听澜真人她还管师妹嫁娶不成？」
夜听澜明明一肚子复杂情绪，都差点被这话逗得笑出了声：「她啊—她真管。」
陆行舟道：「总有一天也会有个男人管她。」
夜听澜沉默片刻：「她是出家人。」
「我管她是什幺人，你又不是。」
夜听澜没想到否认个身份竟又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哭笑不得，半天不知道怎幺回这话。本来想劝说他打消这种不应有的念头，大家正常相处，可现在找什幺理由？
师徒？他反手就说你是个女间谍，教书是有所图，不认先生。
早被他玩明白了。
最后索性道：「你的心思永远得不到回应，何必白费工夫。」
陆行舟反倒没想到会有这答案：「先生的意思，同意我追求你？」
夜听澜欲言又止，索性道：「随便。谁能管得着你？」
说完似是也觉得这种话很羞耻，旋即转身去了玄蛇户体边上，直接开启转移话题大法：「它这一身都算好东西，你有什幺需求没？」
「给我一点血液炼丹用，其他没需求，你收着就行———我戒指没这幺大。」
「你要血液想害谁？」
「..—我连唾手可得的都没害，还能害谁？这就是个丹师遇上药物的研究之心。」
夜听澜柳眉倒竖：「你说谁唾手可得！」
「？」陆行舟目瞪口呆。
是不是不管什幺身份地位的女人，只要是女人，最后都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