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澜：「？」
「咳。」陆行舟忙转移道：「就算当年女合欢宗也没这幺明显吧，多少会藏一藏？
不会在表面就被看出来。」
「那倒是的，所以你想说什幺？」
「我在想啊，一旦这种连妓女都是修行者的状态再严重些，到了彻底没有普通人的程度，可能也就不需要像大干那样考虑什幺番薯什幺粮产了。」
夜听澜摇了摇头：「彻底没有普通人，不太可能，谁都是从普通人开始修行的。除非普通人另居，与修行者分开，那在修行者的城市里或许会没有凡人。现在我们天瑶圣地之外的城市就是如此，只有修行者往来而形成，你刚才口中所谓的修仙者坊市，那里便是了，还需要来天霜国看？」
陆行舟擡头想了想：「这是不是就是最初仙凡之隔的源头？只是隔到了现在，凡人修行再高起来，如是循环。」
夜听澜微微眉，神色开始严肃。
陆行舟却笑了：「阐发一下思维，别想太多。毕竟就算真是如此，对我们也没什幺意义。」
「探知真相就是意义。」夜听澜认真道：「修行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为了求真求知，探索本源。」
「不说为了力量和长生了？」
「世人大多如此———·我也只是想看看你的想法罢了。」夜听澜顿了顿：「你每到一地，会有如此观察思索是贴合修行本源的。」
「为什幺对我的想法感兴趣？」
「你——」夜听澜知道他又开始调戏了，暗恨自己没事找他说什幺话，爱观察城市就观察呗！结果搞得不但和妓女拉拉扯扯，还被他牵着至今都没放。
对了怎幺还没放？夜听澜瞬间抽回了手。
可话到了这里又不能不回，只能板着脸道：「我是你的导师，了解自己弟子的想法还需要什幺理由吗？」
「弟子刚知道先生这幺有责任心。」陆行舟赔笑道：「那身为先生是不是该负责弟子三餐啊，我饿了。」
夜听澜倒也想起这厮起码有三天三夜没进食了，他还没辟谷，饿是很正常的，忍不住问：「那刚才司寒邀请晚宴，你推脱什幺？怕暗算不成？」
「哪有，先生在侧，安全得很。」
「那你跑出来干什幺？」
「因为那种宴席必定虚伪无聊，全是吹捧，哪比得上我们师生自己在外面下馆子的自在？」陆行舟一把拉着夜听澜就往旁边的馆子走：「我知道先生也肯定不喜欢那类应酬，
大家不是一挂的。」
夜听澜心中暗道那倒是的，等被拉进了馆子才反应过来怎幺又被拉上了·
等想挣的时候，都已经进了小包厢，陆行舟很自然地松开，两人各自对坐。小二跟了进来笑吟吟地递过菜单：「客人看看吃些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