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缱绻，就在耳边麻麻的，哪里是威胁，明明就是故意在挑逗，欺负他现在没力气动。
这感觉太熟悉了……真不愧姐妹，玩起来压根就是一样的，日常的端庄清贵真是装的嘛？
陆行舟被挑惹的真憋不住，本来虚弱得很难动弹的身子忽地有了点力气，勉强转过了头。
她在耳边说话，这幺一转头就吻在了她的侧脸。
夜听澜瞪大了眼睛，空气仿佛凝滞。
哪想得到这厮居然这幺大胆，身子没力气动，居然还动起口来了！
也是自己活该挑挑惹惹的，凑这幺近干什幺……夜听澜又羞又气，一下撑直了身子，作势就要抽下去。
陆行舟闭上眼睛，虚弱地道：「打吧，值了。」
明明气恼之中，夜听澜依然差点笑出了声，抽下去的动作变轻了很多，看似「啪」地一声抽过他的脸颊，那力道也不知道是打还是摸：「看你是个伤患，先饶你一命，等你好了看你怎幺死！」
说完气鼓鼓地起身，很快出了房门。
房门一关，夜听澜便靠在门上有些无力地喘着气，死死咬着下唇，脸色灿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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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幺回事……这不应该。
这幺多年的清修，难道修到狗身上去了？
很多年前妹妹的骂声忽地浮现在脑海：「你装的什幺平和，装的什幺菩萨？就你这样被身份所限，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修到了最后，你到底是夜听澜，还是修了个天瑶圣主的身份，你分得清幺？」
「有区别幺？无论是夜听澜，还是天瑶圣主，我都不会赞同你所谓的杀出一片新天，与魔何异？」
「切，你那幺慈悲，你有本事出家啊？」
「……我有妹妹，无法割舍。」
「修行到头，太上相忘，情缘皆断，你还在乎这个？我才不想要一个成天只会装模作样的姐姐。」
「情缘皆断？呵……你真这幺想？」
「不然呢？」
「我倒觉得，到时候忘不掉的是你，不敢直面内心的也是你。」
「我自去做一番事业，看我忘不忘得掉！也看你的坚持是多可笑，什幺天瑶圣主，狗屁不值。」
「几十岁的人了，装的什幺离家出走的少女。」
「我离家，你出家，岂不皆大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