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带你早点离开,不是在和她争抢什幺,恰恰相反,是不想和人争,你明白幺?」
陆行舟倒是知道这意思,国师公主争男人实在太难看了,目前为止两个人都克制得很。躲开不见面,自然就没什幺可争的。
「我已经被你害死了。」夜听澜额头抵在他的胸膛:「我一个清修之士现在心思杂乱得都不知道自己修行的是什幺。我知道你舍不得沈棠,但若是再逼我在此驻留,我只能先走。」
饶是陆行舟能言善辩,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幺说,完全能够理解先生的心情。
最终只能小心商量:「再留一夜可好?」
夜听澜警了他一眼,忽地泛起了危险的笑容:「当然可以,仅仅一夜嘛,打个坐就过去了。」
「嗯嗯。」陆行舟正松一口气,就见夜听澜提溜着他的耳朵:「但谁说这打坐的是我了?」
陆行舟:「?」
灵泉山院子里,沈棠如同一个送老公出去陪客的无能妻子一样坐立不安,翘首等着老公回家。
好不容易日渐西斜,两人总算回来了,沈棠喜滋滋地迎了上去:「今晚——"
话音未落就被夜听澜打断了:「本座今日发现弟子修行有点问题,今晚要帮他授顺一二。沈宗主不妨在外护法?」
陆行舟想说什幺,却只有唔唔唔的声音,不知道被下了什幺咒法。
沈棠心知不对,咬牙道:「有什幺问题不能直说嘛,说不定我也能参详。」
「你区区三品懂个什幺?」夜听澜凑过脑袋,附耳道:「公主殿下,你也不想被你父皇知道你和男人同居吧。」
沈棠:「?」
不是,你之前不是说过你不玩盘外招,你不是那种人的吗?
现在这是什幺?
可这个大杀器一出,沈棠还真不敢反对,眼睁睁看着夜听澜提溜着男人进了屋,「砰」地关上了门。
很快门里就传来男人「唔唔唔」的声音,不知道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钢丝球。
阿糯抱着膝盖蹲在山边玩蚂蚁,同情地擡头看了沈棠一眼:「师娘,一起蹲吗,给你留个位置。」
沈棠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地同款抱着膝盖蹲在了阿糯身边。
真是现世报,早上刚刚让国师听床,晚上国师立马就还了。
这就是天下第一的报复吗?